程晏生都一一照做了。
哪怕是沈轻舟说到她身上,他也只是眉毛眼角稍稍露了些怒气。
换好拖鞋走进门,他一把抱起温年:“今天不说他的事了。”
看样子是很不顺利。
温年双手揽着他脖颈,侧脸贴过去,挨在男人耳朵旁,肌肤相贴,她的热,他的凉,有种别样的滋味。
感受着他均匀的心跳声。
温年喃喃道:“晚上书媛给我打电话,哭了好大一场,平日里看着跋扈张扬的模样,她嫁给沈少其实心里很多委屈没处说。”
顿了顿:“要是实在劝不好,离婚也是一种解脱。”
对于宁书媛来说,她不缺钱,也不缺好的男人爱。
离开了沈轻舟,或者她的生活会过得更加快意潇洒。
有时候离婚不一定就是一种错误的抉择。
月份越大,程晏生对她就越是小心翼翼。
唯恐有丝毫的磕碰。
家里但凡是存在潜在危险的一些家具,或者是装潢陈设,都被程晏生一一统改过,只要不是她自己不小心滑倒。
基本上是磕碰不到。
房间也很宽敞,她平日最喜欢窝在光线好的位置晒太阳,主卧的大沙发也是靠着落地窗前摆放的。
程晏生身姿陷入沙发里,温年顺势坐在他腿上。
两边胳膊勾着他的脖颈,她有些心血来潮的亲了亲他,男人薄薄的嘴皮上有些微微的凉意,亲上去触感极好。
温年深陷其中,吻得都有些忘乎自我,眼神迷离。
程晏生后仰着脖颈。
头顶吊灯的暖黄色,打在他脸上,像是笼罩一层橘色的滤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