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去洗个手。”
连她洗手这些事,程晏生都叫人亲自端盆上来,说得夸张点,就是她几乎没出过他视线。
直到饭间,他出去接了个电话的功夫,没盯着她。
……
温年这次孕期,食欲一直不佳,怎么都提不起来。
能吃下去的东西也鲜少。
连她以往最爱的糖醋里脊,也是换着天次吃,偶尔来那么一两顿,一旦同样一个菜多了,她指定能吐到天翻地覆。
程晏生是看得心疼到要死,频频跟医院那边的专家发脾气。
可这事吧!
专家也没法,只能是忍着好脾气的挨骂。
有些年纪,甚至都大过程晏生一大轮的,温年叫过他好几次,别动那么大气,该劝的也都劝了。
起先还能吃,后边是吃多一点,都觉得胃里受不了。
比起流掉的那一胎,怀得辛苦得多。
她都时常跟程晏生开玩笑,说这一胎肯定是上一个宝宝,故意投胎来折磨自己的。
前后程晏生给她请了三个保姆,在家里轮流照顾生活起居。
这让她很直观的感受有钱的重要性。
但凡她开口说一句想要什么,立马就有人奉上。
好在温年也不是那种爱折腾人的性格。
有些时日,程晏生在公司忙得不可开交,跟程世杰和程邵庭两头斗智斗勇,程世杰迟迟没有拿出一个立场态度。
他们就只能干等着。
跟程邵庭结了伙的那些人,隔三差五的会来公司闹一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