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晏生:“我告诉你,别想着拿我姐身世的事,往我身上套。”
二楼很少会有人上来查看。
闹成这番动静,都没一人发觉。
程晏生松开手,嫌恶的将打过程邵庭的手,放在衣服上左右擦拭了遍,他遂而才离开。
看到他彻底走远的背影,程邵庭整个人如惊蛰之余的鸟,那种后劲瞬间涌上心头,他扶住栏杆,大口喘气,手指都在发抖。
刚才有多惊险,只有他清楚。
温年见到程晏生时,他满手的血。
她整个人震住,在原地楞了半会,才弯腰抽纸替他擦拭,血很难擦掉。
温年转而换成湿巾纸,继续擦。
她不问。
程晏生把手往回收了下,看到自己手心都被擦红了,他不心疼自己的手,而是心疼温年:“我没杀人,打的程邵庭。”
温年抿唇,再松开:“你没事打他干什么?”
“他找打。”
心底盛着一股气焰,不吐不快:“现在这个节骨眼上,外人都盯着你的一举一动,你这时候不是让人抓把柄嘛。”
程晏生说:“放心,他们抓不到我的把柄。”
“你要不要休息会?”
“好。”
打完程邵庭之后,程晏生感觉身心俱乏,是那种浑身精力被抽干的累。
他眼皮又红又肿,肿胀得有些刺疼。
程晏生没去床上睡,窝在不算宽的沙发里,温年一直抱着他,此刻的男人宛如一只受伤的猫,呼吸沉重得骇人。
不知不觉,两眼沉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