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转念一想她自己也不是多年轻,再者说这话也确实不能说。
到嘴的话,温年吞回去。
她憋得脸红脖子粗,偏偏程晏生还不放过她,一直盯着她看。
车厢内陷入一种怪异的氛围。
良久,程晏生说:“想要教别人怎么驭夫,起码你自己得有经验吧,自己都没经验,怎么教?实在不行,我给你当……”
“不要。”
温年感觉这个男人身上,处处都是陷阱。
她当即拒绝:“离我考虑的时间,还有一天呢,你别想忽悠我。”
“以前也没觉得这么精明。”
“那是,以前我多傻啊,都往你身上主动倒贴了。”
说者无心,听者有意。
程晏生怎么也没想到,两句调侃的话,竟然把话题转到了这个方向,他及时制止:“好了,一天就一天,一天时间我还等不住吗?”
“那万一我要是不答应呢?”
他面目松缓的说:“那我就软磨硬泡的磨到你答应为止。”
“真行啊你。”
“我当然行,再说了,你不是这几天都试过吗!”
程晏生开起黄腔来,真是一点都不嫌臊,连语气都是一副光明正大,理所应当的样子。
看得听得温年,喉咙不断的往下咽唾沫,心里砰砰跳。
她把脸撇开,故意不去看人。
程晏生仰着脸,眼睛里盛出一些晶亮的东西,一闪一闪,他嘴角上扬,一只手慢慢的爬过去,顺着车座爬到温年那边。
手背被一道力气握住,轻轻的也不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