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着陪她一块去,温年又觉得影响他工作,一一回绝了。
这些天她一直忙于燕州海港两城跑。
程晏生怕她累坏了,还顾不上吃饭休息,想着法的给她打电话督促她。
一到饭点,温年就能接到他的问候温暖电话。
今天她从燕州转到东城,临时被人强塞了一只成年的公阿拉斯加,那只狗伤势很重,整边耳朵眼睛都是伤痕累累。
当地的几个救助站,都觉得狗已经很难再救活,便逐一选择放弃救助。
温年是被小助理叫过去的。
成年的大狗,瘦得皮包骨头,仅剩一边的耳朵耷拉着。
满头的血,那血有刚凝固的,也有凝固许久的,还有一些部位已经逐渐化脓了。
可怜是真可怜。
许是见惯了这种场景,旁边的人也都没多少感触,顶多是埋怨几句虐狗的人,随后纷纷捂着口鼻走开,要说埋怨,嫌弃更多。
温年是人群里,最淡定的一个。
她的淡定被一旁的男人看见,那人跟她说:“这狗人家狗肉馆的人都不打算要,我劝你们还是别救了,救不活的。”
也不知是不是那狗能听懂人话。
这话一出,它眼眶湿润,把头一个劲的往下压,鼻尖都戳着地板,要蹭掉一层皮了。
人们都陆陆续续把能救助走的宠物一一拖走,只剩下这只成年阿拉斯加,没人搭理。
虽然说瘦弱,但它好歹也有那么大的骨架子在。
横躺在那,实属有些碍人的脚步。
有人朝它身上踹了一脚,揣到它的伤口,疼得它嘤嘤叫唤。
温年听得心都疼。
“你们去找个大笼子过来,这狗咱们先带去医院治疗,再拉回海港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