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光是不合体,也怕他看出什么异样。
温年感觉自己做得小心翼翼:“可能有点麻烦。”
“你是跟程晏生在一起吧?”
她脑子嗡嗡响,被秦让说中的那一刻,温年甚至连撒谎都无力,她唇瓣砸吧好几次,话也没能成功的打嘴里吐出来。
程晏生看着这一切,他也无能为力。
倘若他开口了,温年跟秦让之间的事会变得更加复杂不堪。
只能等着她自己再说话。
秦让在那边继续问了一声:“是不是?”
温年屏住呼吸,再重重吐出来:“是。”
“那就明天再过来吧!”
原来他不是要怎样,只是想让她说出真话,不知为何,心底酸涩难忍的同时,温年也觉得心口绷着的那股气,落了下来。
大抵是因为秦让没说出什么难听的话吧。
不过他也不会说的。
像他那么斯文儒雅的男人。
程晏生看温年握着手机的手指,缓慢的松散下来,垂在身侧,他凝了凝呼吸:“我先送你回去。”
满车厢的氛围,早就被打断了。
此刻也没有谁想要再去挑起这阵火。
来日方长,程晏生不急于这一时,他要给足温年体面尊严,尤其是秦让这个电话之后,他更加坚定了这个决心。
车一路开到温年在海港的住所。
总不能一直住在谢青竹那,多少不方便。
她自己租了一间不算大的公寓,百来平,两室一厅,一个人住还是很宽敞的,优势是离花铺很近,走路也就十来分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