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无疑是把她僵于尴尬之地。
程晏生挡住身前的酒:“不喝了,我去趟洗手间。”
叶词安跟着过去,嘴上说是去照顾他,其实是想盘问话。
他跟温年在外边待了那么久,孤男寡女的,真就没发生点事?
站在洗手台前,程晏生捧了捧水洗干净手,擦干后,他转身倚着池台,从兜里摸烟:“要不要来一根?”
叶词安也不客气,径直去接。
嘴里衔着支烟,他问道:“跟温年处得怎么样?什么打算?”
“什么怎么样?”
“你两纠缠这么久,就没半点儿进展吗?”
“有。”
程晏生嘴里定定的吐出这么个字。
成功激起叶词安的好奇心:“说来听听?”
“等她办完手续吧,现在还不是时候,总不能让她夹在中间为难。”
叶词安竖起拇指,在他面前比了比:“没想到有一天,你也会这么男人,倒是不像了你平时做事的风格。”
程晏生向来的脾气是,他想要的一定要得到。
得不到他就抢,实在是抢不到,那他只能毁掉,包括当年对待走投无路的温年,他都没放下狠手。
“人总是要变的。”
“你确实变得快。”
游艇会结束得比较晚,程晏生余后没再继续喝,出去时,他叫卫宗过来开车。
沈轻舟跟叶词安都是自己叫的代驾回去。
温年跟他落坐在一辆车上,两人也都酒气高涨,互相没主动开那个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