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会。”
温年说:“在我最艰难的时候,阿让从未想过放弃我,我没有理由在这个时候放开他的。”
谢青竹说不出心里头的滋味,她能做的就是尊重温年的选择。
在无人能看到的角落。
停靠着一辆沉黑色的奔驰,后座车窗下拉到二分之一。
程晏生坐在里边,他双眼定格某一处,死死盯着,不曾分秒挪开过,温年打餐厅走出来,虽然低着头,还是能看到她在笑。
由于隔得太远,他听不到两人之间的对话。
不过只要她笑,开心,一切足以。
温年跟谢青竹走到对面马路,前后上车。
程晏生有些急促的出声:“把车跟上去。”
说完,他似乎想起什么来,又开口道:“别跟得太近,稍微隔点距离。”
司机一路跟着前车走,两车相距有个十来米远的距离,谢青竹大抵是猜到他的车跟在身后,索性开得不快不慢。
温年在车里眯着眼沉神。
她没想到,程晏生会跟过来。
是没想到他过去两年了,还如此执着。
某一刻,温年就突然很想问,于是她开口:“他跟钱韵诗不是过得挺好的吗?”
谢青竹撇开眼睛,看她一眼。
叹口气:“表面上好,但实际上谁都知道,程晏生根本就不爱她,当初娶她,是钱韵诗的父亲过世,把人托付给他的。”
说起程晏生跟钱韵诗这段婚姻,谢青竹也倍感矛盾。
其实要这么看,他跟她才算是真正的门当户对。
最为匹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