闭上眼,满脑子都是温年撞车时的场景。
他哪还敢闭眼。
“晏生,有句话我想说。”
说着话,沈轻舟抬起眼睛,看了几眼病床上的女人,女人面目沉静,眼皮都没蠕动迹象:“也不是我想法不厚道。”
他出声,道:“秦让真要是找不回来,温年可就是活寡妇,秦家不是普通人家,事情要是闹开了,别人会怀疑是你心术不正,想弄秦让的。”
这也是叶词安担心的点。
如今秦让新婚第二日,直接人失踪。
新婚当晚,程晏生又刻意带着一帮朋友在顶楼聚会,谁听着了,都会多想。
这种事情,一传十十传百,很快就能传得神乎其乎,尽人皆知。
“身正不怕影子斜,我没害人,谁敢污蔑我?”
“你是没害人,可别人不会这么想你,清白是要讲究证据的。”
程晏生面目不动的说:“那他们污蔑我,也得讲证据,谁敢乱说话,我就直接封上他的嘴,让他这辈子都说不出话来。”
他语气认真又坚定得不行。
沈轻舟摊开来讲:“好,没人敢惹你,那温年呢?”
这次,程晏生眼眸动了动,没再往下说话。
他心如刀绞的疼,远疼过他的手臂。
他不舍得刚结婚,就让她承受这么重的非议。
同时,他也很自己,没有一个足够好的身份去维护,保护她。
沈轻舟的话,不断在耳畔盘旋开:“别人不敢给你压力,会说是温年不守妇道,瞻前望后,一边嫁给秦让,一边惦记你。”
“可能还会说她命克夫,就算秦家再是开明,你觉得秦凉会选择自己儿子,还是选择这个刚过门的媳妇?”
不用多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