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也算是一种自私吧!
秦政跟秦凉父子两,忙着找秦让。
调取了酒店的监控录像,还查到秦让的手机通讯。
在他离开酒店前,最后通话显示是秦芮欢。
秦家又连忙顺藤摸瓜,给秦芮欢打电话。
秦政站在刺亮的吊灯下,屋外开始下起蒙蒙细雨,绵腻又惹人心烦,云层在天空中久而不散,仿佛是笼着一层黑纱。
他一手掐住手机:“秦芮欢,你把阿让怎么了?”
“大哥……我……我把……把他推进江里,人……人飘走……”
“你现在在哪?”
秦政听得额间青筋浮动暴躁,一根一根的涌动,面目憎红色,他声音很大,大得有些破音。
佣人端茶水进来。
秦政让其退下:“你先下去。”
秦政听了会,眼睛都要滴血了:“你在那等着,我现在马上过去找你。”
挂断连线,他捞起车钥匙,考虑到秦政身体状况,没敢开口太重:“爸,阿让跟芮欢在一块,我现在过去接人。”
“人没事就好。”
秦政怕秦凉再往下问,紧随着出门。
他刚冲出去,头顶就被连绵而下的雨水打湿了一半。
在过去汉南大桥的途中,秦政先打给警局,再打给救援队找人,最后才自己从私人关系里,找了一批救援人员。
几乎是他能想到的办法,都做了。
警察最先赶到,其次是私人救援的人。
秦政到现场时,秦芮欢已经被警察的人劝下了桥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