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年:“一定会觉得,是我故意不想请他,他这个人向来报复心重。”
如果请了,程晏生来或者不来,她都是坦坦荡荡的。
谢青竹几乎没想,径直开口就问了:“那你要出去见他吗?”
“去啊!”
为什么不去?
她光明正大,又没做过什么亏心事,哪怕是站在人群中跟程晏生见面,旁人也没得话指点她,若真是避而不见。
别人才会觉得她是心里虚,藏着事。
有些时候,就该面对面的去见。
谢青竹跟她一块出去。
温年换下那套礼服,又抹掉一些妆,淡妆裹得脸颊好生俊俏,身上白色及膝的长裙,长度刚好合适,不过于保守。
也不会显得风尘艳俗。
她下楼时,程晏生正上来,几人的视线顿时在那一刹那间,全部相交到一块。
温年无视旁边的,只看程晏生的眼睛,他亦是。
两人的目光,在空气中交汇,再到短暂不过三秒钟的对视。
程晏生主动开口说话:“你们去里边等我,先把房开好,晚点我再过去,今晚上玩个通宵,不到天亮谁也不准走。”
这话,聪明人都听出来了。
温年在这举办婚礼,他要在这跟朋友玩一夜,比的就是看玩得更耀眼。
楼上就是大型的会所。
不得不说,程晏生这一招,逼得温年有些哭笑不得。
他的行为,就像是幼稚园的小孩,跟人赌气,非要争个你死我活。
待人都走开了,温年才开口:“听说你昨晚上抽了一夜的烟,沈少把你身体说得很严重,不过我看你好像也没什么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