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家立马退身出去,也知道这是父子间有私事要谈。
秦让猜到秦凉要问自己什么,不瞒也不藏,直奔主题:“当初程如仪去东城,是年年让程晏生这么做的,她觉得有责任。”
正厅里就父子两,也没什么不能说的。
秦凉点了点头,沉声问道:“人没了?”
“嗯,听说一直情况都不太好,重度抑郁症,割腕自杀的时候没人发现,等发现已经无力回天了。”
“程家没说什么?”
“医院只有程晏生跟他母亲在。”
秦凉喉咙翻滚,吞了吞口水,再往下问:“她人没什么事吧?”
秦让提口气:“董暖打了她,不过应该没多大的事情,看程晏生的态度,他已经对这些事情放下了,年年的意思是,要去参加葬礼。”
秦凉:“该去的,毕竟一条命。”
就算这事不是因温年而起,程如仪走了,秦家也得有代表过去吊唁。
不论如何,礼数不能少。
温年迷迷瞪瞪睡到下半夜,她感觉浑身难受。
那种滚烫感,不止的往身上涌。
在她身体中翻滚,滚到喉咙口时,她想试图咳出来,却怎么都睁不开眼,意识也很薄弱:“程……程晏生……”
秦让在一门之隔外的客厅里,听到屋内微弱的声音。
他拿开腿上的笔记本电脑,起身推门而入。
温年双颊裹红,沿着脖子根红到了胸口,她穿了一件低领的v形针织睡衣,能看到她浑身的绯红,加上喘气太重。
秦让第一反应是人发烧了。
探过手去,女人额头如火烧的烫意,都快烫伤皮肤。
浑身上下是个火炉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