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嫁到岄府,他当然给的是岄府的。”
“谢谢他。”
面对这般,温年也只是表现出自己该有的气度跟礼貌,就好像只是收到一份普通朋友的祝贺。
她冷静理智得,让沈轻舟有些诧异错愕。
甚至还有些替程晏生感觉到不值得。
“温年,你就真的一点也不念及旧情?把他忘得这么一干二净了吗?”
沈轻舟眼梢跟嘴角无不都是那种嘲讽的弧度。
温年不动声色,莞尔:“以前他缠着我,我跟他纠缠的时候,你们觉得是我在害他,现在我跟他断干净,沈少这话又是什么意思?”
人真是难做,女人更难做。
沈轻舟也知道自己没有理由去埋怨责备她。
但他心底怎么都理不顺那口气。
程晏生这阵子性格大变,把自己终日关在办公室,已经到了不愿见人的地步,知道她订婚,想把这份礼送出去才见的他。
沈轻舟红着眼睛:“他让我给你带句话。”
温年听到他说:“好好结婚,他不会再来纠缠你的。”
“那就最好。”
“年年。”
沈轻舟最先循声望去,再者是温年。
她是背朝秦让方向的,秦让站在不远五米的位置,他逆光而站,身上的深灰色西服穿得笔直有型,宛如量身定制。
“秦先生。”
秦让走过来时,只是微微跟沈轻舟颔首了下,算作招呼。
“沈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