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晏生还站在那一动不动,他整个人,整个身形化作一个黑点,慢慢的消失不见,温年的心像是被某物锥了下。
但她控制得好,面无表情。
温年一直觉得,她在清城见到程晏生不是个好兆头。
果不其然。
没到第三天,傅睁找到店里,借着跟她谈生意的幌子,打听她的私事。
“傅先生,你是程总的朋友,其实按照我们之间的关系,我是可以选择不接待你的。”
温年把话说得足够明白清醒。
傅睁看着她,好几秒后,点了点头:“温小姐,我觉得要这么算起来,你可以把我当做不是程晏生的人,也许相处会融洽一些。”
温年问:“他还在清城?”
“这个我不知道。”
程晏生跟傅睁关系那么好,他会不知道?
但事实是,傅睁真不知道。
他今天来,也只是受人之托,帮忙照顾一下温年的小花铺,仅此而已。
傅睁说:“要是不介意的话,我想帮温小姐提供一个更大的店铺,那边不说能让你生意做到多大,起码能在这个基础上翻倍十成。”
瞧瞧,这是多大的诱惑力。
放眼出去,估计也没几个人能抵得住诱惑的。
温年眼皮蠕动下,半露了两瞬黑亮的眸子:“做生意确实讲究贵人相助,可傅先生的帮忙,我实难接受。”
她要是真接受,也不会是接受傅睁的。
秦让早先就提过给她帮助。
温年没答应,拒绝了,理由是她不想承任何人的帮忙,秦让还是在三番几次的劝说下,温年才让他参股。
用谢青竹的话说是:她这人确实挺轴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