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事。”
撞得怀里的花瓣洒落,温年又慌乱的弯腰去捡起。
说实话,她毫无心理准备在这见到程晏生。
相比起她的慌张跟错愕,饭桌上的男人要沉稳老练得多,脸部表情不显山,不露水,他只是坐在那,就是一股冷静。
温年把地上的花瓣捡起来后,捏在掌心。
这个细微的小动作,被傅睁看在眼里。
奈何程晏生也没多说话,他没往深处联想:“地上的花瓣不用捡,你先把花送进去,我去叫服务员来扫。”
说完,傅睁人就往外走。
温年深吸口气。
此时,桌上有人喊了:“小姐,把花拿过来吧!”
她就站在离桌不到两米远,走几步就能过去,温年却觉得她的脚底没了力气,软得要站不稳了。
幸好卫宗搭了把手,将她怀里的花抱过去。
他声音低沉得,只有彼此听得见:“温小姐,我来拿。”
温年根本没递给他,是卫宗从她手里拿过去的。
她没抓着,人拿她就放手。
桌上有人知道这个花是订给程晏生的,便开口说:“卫秘书,花是给傅总给程总的。”
程晏生看似平静的表面下,早就风浪不止,他嘴角不着痕迹的紧抿起,这一下动作,卫宗尽收眼底:“程总。”
眼睫底的眸子,深沉到如无底深潭。约莫过去十秒钟,程晏生冷声道:“把花放好。”
卫宗过去放花。
温年还没走,她在等傅睁回来付款。
程晏生声音低哑得不像话,仔细听还有几分冷沉:“卫宗,问一下傅总,这个花是多少钱,赶紧把钱给人家转过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