谈了一圈下来,她才得知,就是阮家想请个私教负责两个孩子的功课。
这一遭温年都有些哭笑不得。
而且还听说,上次来谈的老师都已经谈得差不多了,因为签合同时说了句不该说的话,得罪阮零,给新港辞退。
她这算是捡了个漏,还是亏大发了?
温年掐着点是一盏香的功夫,还真就一盏香的功夫。
阮零让人送她下楼。
她深吸口气,缓了缓胸前的惊瑟感,回头让谢青竹放心。
在回程的车里,阮零借着微信跟她详细说明情况,一个是半大点的孩子,另一个是狗都嫌烦的年纪。
最后,阮零还发了句话:温老师,孩子闹腾,还望多费点心思。
温年跟别的老师不同。
她懂得如何因材施教,而不是一贯的硬学。
更懂得去挖掘孩子的天赋。
对付孩子这一块,不说虚的,她有得是办法。
没有一百种,也有九十九种。
“师傅,回去。”
属实是太累了,温年靠着后座,偏头望向车窗外,闪闪烁烁的夜景灯光,她看得愈发昏沉困倦,醒了醒神。
坐了会,也快到公寓了。
程晏生的微信视频打过来,她迟疑着没接,没在他面前,温年觉得根本没必要矫情做作的装模作样。
大不了明天他问起,她再说句睡着没听见。
温年觉得大概率,程晏生不会怎样。
果然,视频挂断后,程晏生给她发了条微信:就是看看你怎么样,要是睡了,早上给我发条信息报平安。
这个季节的东城,在下最后一场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