鼻息口腔里,甚至是呼吸的空气,都是他身上那股味道。
秦让面不动,身也没动,定定的看着她,眼底一片浓烈的恳求:“你说你不爱我,那你为什么哭,为什么下来看我?”
温年被他问得一哑,彻底说不出话来。
她冷着脸,退了几步。
低垂的眼睑下,卷起些许忧伤:“秦让,我下来找你,只是想跟你好好体面的道个别,仅此而已,毕竟大家相识一场不容易。”
“程晏生教你这么跟我说的?”
“不是。”
“我真的不想相信,你会是这样的人。”
“现在你知道了。”温年把头抬起,抬得高高的,尽可能的让秦让能看清她脸上每一寸表情:“我们不合适。”
秦让站在雪地里,他提起下脚,脚底边就是一道很深的印子。
“温年,你错了。”
她眼里闪过一丝诧异,没太明白他这个错了的意思。
秦让脸上都是失望透尽:“你连问都没问过我,怎么就能判定程晏生可以做的,我不能为你做?那些事,我也一样可以。”
温年呼吸一窒。
她生怕秦让再说下去,自己好不容易鼓足的勇气跟决心,在他的话下变得摇摆不定。
所以,温年疾声叫住他。
“秦让,别再说了。”
她嘴里衔着话,人在往后挪步,跟他保持相对安全的距离:“我们正式的说句再见吧!”
秦让望她:“你真的打算放弃吗?”
“是我不好,你值得更好的人。”
秦让像是释怀了,露出的表情,有些无谓:“既然要体面的分开,这样的话就不用说了,其实我觉得挺虚伪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