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那头已经换上了男声:“程总,你扪心自问,想方设法的把年年大哥弄出来,难道不是想以此威胁她,让她跟你好。”
“是又怎样?”
“她不傻。”
程晏生咬着牙根:“那她有别的选择吗?”
秦让:“既然程总这么执迷不悟,那就试试看。”
“哼……”
程晏生对秦让这般话,表示得毫不在意。
“你觉得她现在对你还有几分感情,怕都只剩下恨了吧!三年婚姻,你伤得她体无完肤,还害得她流掉一个孩子。”
她现在连怀孕都难。
后半句,秦让没说出口,他始终没程晏生那么下作。
秦让的话是刺,扎得她浑身痛。
“秦总,霸占别人的东西,心情挺好吧?”
程晏生挪动手指,把指间的烟凑到唇边,深吸一口,吐出浓厚的白烟。
秦让轻笑着:“这是什么话,年年她首先属于自己,什么叫做霸占了别人的,她想跟谁好,那都是她的自由。”
程晏生径直把电话挂了,手机被他砸在烟灰缸上。
他坐在沙发中,沉寂许久。
天边露出鱼肚白,天地上的霜层,也由于天亮慢慢融化无踪。
道路行人车辆逐渐多散起来。
早上八点。
卫宗赶到程氏,打完卡他领着温重堇上楼,其间后者一直低垂着头跟脸,卫宗说:“温先生,您不必这般,是程总请您来的。”
“他找我做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