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年努力的调节好语气:“秦让,程晏生把我大哥弄出来了,他威胁我,不准我跟你好,但我不知道他想做什么。”
程晏生的手段,没人猜得到。
他做事情,总是不按套路出牌,尤其是在她身上。
秦让闻言,扭头看向她。
眼眶里溢满了心疼跟隐忍。
他脸上面无表情,沉默好久,淡淡的问:“年年,你怕吗?”
温年摇头:“我不怕他。”
秦让唇角一压,挤出一抹微笑,他胳膊长,稍微伸过来,抚在她脑后揉了揉:“他要是敢动你,我不会让他好过的。”
秦让从小到大没说过这种粗鲁话,可这一刻他特别的想说。
还不止这一句。
他说:“他有办法,我也有自己的办法,就看谁更敢做,更豁得出去。”
“秦让……”
秦让发狠的表情收敛很快,也就眨眼功夫的事,面对温年时,他总是那副谦谦君子:“年年,我知道你想说什么,放心我不会伤到自己。”
她提到嗓子眼的心,这才平稳落下。
不管怎样,秦让不能牵扯她的事冒险受伤。
入了隆冬的海港城,路边显得有些萧条。
稀疏的树杈上,俨然挂起了少许冰霜。
尤为一进入深夜,整个城市漆黑一片,寒风刺骨袭来,人走在外边小腿肚子都冷得窜筋。
程氏总裁办。
程晏生躺卧在落地窗前的懒人沙发中,绵软的触感,加上酒精作祟,令他眼神迷离,有几分昏昏欲睡的感觉。
他其实不太喜欢这种感觉,一半清醒,一半迷糊。
想要彻底清醒又做不到,想要彻底迷糊,更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