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肮脏手段?”
程晏生听得发笑,笑到他两边肩膀耸动。
他说:“既然你都这么说,那我还有什么必要把自己伪装得高大上。”
温年努力控制好表情。
她把自己的脸,展现得不动声色:“那你可以试试看。”
说完,温年没做停留,她捏起身边的包包,作势起身。
程晏生比她先一步,两人都站着,四目相对,深切的眼神在空气中短暂纠缠交汇,他唇瓣轻启,开口说:“别跟我倔。”
慢条斯理的卷起张纸,擦干净手背的水。
程晏生越过她,在她身后停住脚步:“你们吃好喝好,这桌的账我来买。”
温年喉咙艰难的做了个吞咽动作。
她双眼紧闭上,好几秒钟才再次睁开。
谢青竹坐在面前,正用疑惑的目光端详她:“你怎么了?是不是哪里不舒服?”
“我没事。”
怕她察觉出什么,温年捏住水杯,往嗓子眼灌了几大口水。
“刚才程晏生跟你说了什么?”
人的情绪想要真的瞒到滴水不漏,几乎是不可能的,谢青竹走来时,她早观察到温年神情的不对,包括桌上还有洒下的水渍。
“没什么。”
她不肯说,谢青竹也没刨根问底。
这边结束,周应淮那边也差不多了。
程晏生跟上楼,卫宗尾随其后:“程总,刚才谢小姐跑来问我,你跟温小姐发生了什么事。”
他边走,面目清淡如水:“没什么,老朋友见面,随便聊了几句。”
两人走到二楼,透过窗户往下看,能看到一楼停车的位置,除了谢青竹的车以外,另外停进来一辆雷克萨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