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温年这些时日,工作都是紧绷着心,随时准备招架,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。
约莫迟迟过了一个多月,海港城渐渐入了晚秋,叶落路黄。
程晏生都没个准信。
她是从过得提心吊胆,过渡到了几乎不记这事的程度。
机构新来的小裴,平时热爱八卦,娱乐头条那些事,按照黄德生批评她的话来说,要是长点儿心眼,她都能靠这本事写本书。
温年倒是觉得,年轻人有活力是好事。
裴嫚端着咖啡进门。
笑得脸上贼兮兮的,她凑到温年身旁:“温老师,外边有人等。”
她手里还有好几个家访没做。
温年也顾不上话,敷衍的嗯了一声。
裴嫚语气有些吃嗲:“一个大帅哥,一米八八的个头,穿着件夹克衫,可帅了,你不去瞧瞧?人指名道姓可是要见你。”
见她?
还指名道姓?
温年从一开始的没兴趣,到兴趣浓厚。
她本能的想,一定是程晏生讨她还那顿饭。
搁开手中笔,温年撸起椅背上的外套,随手往身上披:“长什么样式的?”
“喉结有颗痣。”
“……”
温年刚想说你这是什么关注点,秦让已经进门了,跟门口的同事简单寒暄招呼了声,她提起的心脏,瞬间落了下去。
那副如临大敌,也松软些。
秦让往里走时,还跟裴嫚笑着招手。
他这才走到她身边:“这几天那边事多,一直没过来看你,今天正好能抽出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