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晏生低着头颅,把脸靠得她很近,几乎他的鼻尖能抵到她鼻梁上,两边肩膀被他掐住,力道不算大,但姿态过于羞耻。
温年挣了下。
没挣开。
索性杵着一动不动,迎上他的眸子:“阮小姐给我打电话,我还以为你……”
“你巴不得我死了对吧?”
程晏生的脸,怒气浮动,时间越久,成分越深。
他是从医院赶来的。
连身上病号服都没换,浑身上下裹着一股浓重的消毒水味,温年靠得他太近,味道尽数卷入喉咙,有些难闻。
美眸一瞪:“程晏生,你到底想干什么?”
又是打电话,又是跑来酒店堵她。
程晏生的脸逼近,他没张嘴吐声。
视线稍微往旁偏,头跟着歪过去,温年知道他这个姿势打算做什么,她伸手,抓住他胳膊:“我们已经离婚了,你别再做这种事。”
男人力气大。
随便一挥手,把她手掌打开。
温年手腕骨被扣住,程晏生俯头下来,堵住她唇瓣。
她连个不字都没发出。
吻触感柔软,有轻微的血腥气,是他嘴皮裂开渗出的血。
身后是硬实的墙根,温年根本退无可退。
她双手挣不开,用腿去顶他大腿,程晏生一边亲她,一边挪动手,单手捏她两只手腕,腾出一只去压她的腿。
嘴里发出一点唔咽声。
他睁着眼,看她被憋到脸眼通红,恼羞成怒。
程晏生撬开她贝齿,探入更深,温年想趁机咬他,奈何他动作过于敏捷,根本寻不到机会。
她像只提线木偶,任由他摆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