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弯唇一笑,笑得脸格外生动:“我是秦让的朋友,正好在附近,他叫我过来送你回酒店。”
她本能想拒绝的。
因为男人开的是辆很有身份的宾利,再看男人的面相,非富即贵。
她摸不准秦让跟人关系深浅,自然上车有所顾虑。
“谢谢。”
温年走到后座,拉门上车。
“我姓陆。”
男人出声,嗓音极致的低沉,带着点野性。
她抬眸间,透过后视镜,扫到对方,男人一张精致到有些厌世的脸,五官惊艳立体,两人的距离,她根本没法细看。
单纯大致上瞧,他一定很有钱。
温年最懂看男人,起码这个姓陆的,地位跟钱都不会低于秦让。
“我叫温年,陆先生,麻烦你了。”
男人别开视线,一边开车,一边说:“不用这么客气,你是秦让的朋友,那我们也算是熟人。”
他说的是熟人,而不是朋友,态度十分显然。
直到到酒店,她都没怎么跟男人搭话。
下了车,温年给秦让打电话:“今天谢谢你叫朋友送我。”
秦让笑笑:“我看你在楼下晃了一圈,都没打着车。”
他声音变得出奇温和,许是酒精的催促导致。
她也只能找这种理由,强行解释安慰自己。
这一夜,温年好好的反省,依据今天的反应,她往后怕是不能再找秦让帮忙,免得再多生出端倪,不光是程晏生。
对秦让也得保持距离。
……
翌日,上午八点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