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则是在训斥温年,说她为妇不仁,不分场合。
不过只要不是切身指点到她,像这种小场面,温年根本不屑于斗嘴。
程如仪的脸是脸,她的脸也是脸。
况且她现在不是程太太,没人能往她身上泼脏水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
“那咱们先进去吧。”
走前,程晏生回眸看了眼温年,她眼皮恹恹的耷拉着,捉摸不定眼底的情绪,整张脸可谓用“冷淡”来形容。
她越是淡定从容,他心里越觉得吃味。
待人离开。
温年提步走到车子前,仔细端详两秒秦让的脸。
随后,快速做出反应决策:“秦先生,我带你去医院。”
秦让没作声,兀自把安全带系好。
两人同坐在车内,离的距离自然不算远。
一路上,温年大多时刻是屏气凝神。
秦让睨着她,与其说安慰,不如说是阐述事实:“你也别太在意,程晏生今天打我这事,错不在你。”
“对不起。”
秦让一脸的自然无谓:“要说对不起,也不该是你,他这股气憋在心里早就想发泄了,迟早的事,不是今天,往后也会挨。”
这话没错。
秦让算是很看得清程晏生的。
他睚眦必报,今叶岛生日宴的事情,估计在他心里埋藏已深。
看似表面不计较。
寻着机会想发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