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年本能的想去叫江瑶。
看她样子,都被吓到呆在原地,怕是无法做到理智冷静。
“秦先生,你胳膊放松,别太绷着。”
越绷紧,血流得越多越快。
秦让胳膊伤势很重,车上滴了一滩血,到医院马上进行手术。
江瑶是后知后觉,反应过来,赶到的医院。
她慌张,愧疚得吐不出话。
温年坐在手术室外,与江瑶隔了好几米远的距离,眼角余光扫到女人的脸,原本娇小俏丽的脸颊,浮肿厉害。
同身为女人。
她心底一时间百味杂陈。
到底没忍住,主动开了口:“江小姐,我想有些话应该跟你讲清楚。”
不管人家信不信,听不听,她该说的到位,剩下的她管不着。
江瑶挣扎着开口。
三番几次,都没说出话。
哭着一张脸,欲言又止。
“我跟秦先生,只是单纯的工作联系,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样。”温年顿了片刻,加重语气:“至于你们分手,更不是因为我。”
她的意思很明确,以后这种事,不要再来打扰她。
话音落下。
江瑶看似无异,实则脸上肌肉紧绷。
温年光明正大,不带虚的,她站起身打算离开:“秦先生的事,就麻烦你照顾了。”
江瑶在这。
她万万没那个必要继续留下,局面不会更好,只会变得更糟糕。
打医院出来,温年才彻底松弛口气。
连带着身体内的酒精,都闹得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