镇定自若的站在那,双手插兜,眼眸下垂的盯着她看,眼神略显玩味。
温年耐不住他这般。
试图偏着身子,往他旁边挤出去。
程晏生眉眼一挑,眼中玩与正经参半:“今晚出来吃个饭。”
“我……”
没等她拒绝,他主动出声:“不是我一个人。”
“跟谁?”
程晏生声音爽快:“沈南意。”
温年仰着脖颈,目光定定的望向男人脸上,唇角轻而缓慢的勾起:“我懂,想拿沈小姐刺激我,如果你想,我愿意奉陪。”
“晚上八点。”
说完,温年几乎是被程晏生提上的车子,她怕摔,两只手紧紧搂在他肩上。
“卫宗,把她送去中山苑。”
她张了张唇瓣,话到嘴边,被关来的车门,将声音都屏蔽住。
卫宗将温年平稳送到中山苑,两人一道上都没开口攀谈半句。
之于身份有别,也之于她跟程晏生刚离婚。
谢青竹在门口等她。
见人下车,连忙赶来迎接,迈巴赫的车门大敞着,能清楚看到里边的情况。
除了驾驶座上的卫宗,再无旁人:“程晏生没跟你一起?”
“没有。”
谢青竹盯着她额角那块崭白的纱布,心疼不已:“你说怎么搞的,好端端去离个婚,还把自己给弄成这样,伤口疼不疼啊?”
“我没事。”
其实很疼,不想让人担心,温年挤了挤唇角,笑笑,佯装得一脸若无其事的模样。
谢青竹看她手掌心捏紧的证件,好悬叹口气:“话说这次程晏生,怎么突然这么轻松的同意离婚?他是不是知道了点什么?”
温年脑中想起他外派那天,两人在医院对话的场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