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算了,待会再打吧!”
温年在脑中努力的回想,她到底有没有被人侵犯。
自己耳朵里的摄像头,有没有拍到程邵庭不轨行为。
程晏生又是否拿到了相应的证据。
无数个问题,盘旋着。
“青竹,我想睡一会,要是待会他打电话过来,你再叫醒我。”
“好。”
谢青竹很是心疼,看她耳朵的伤还没好,起身帮她捏了捏脖颈的枕头,又撑着她身子调整好舒适的躺姿。
至从今夜岛那事后。
一天一夜,秦让都没现身。
秦家,书房。
程邵庭落座在真皮椅上。
旁边是连脸都不敢抬高的许津南,他艰难的吞咽唾沫,出声:“阿让,这件事情也不能怪大哥,是温老师自己接的……”
“津南,你别说话,他心里不畅快,让他发发气。”
这件事是秦让帮忙顶了下来,所以才没波及到更深的事。
也没让程邵庭暴露。
但凡他晚到一点,事情只会让三人都吃不了兜着走在,这样的结果,谁也承担不起。
秦让脸上的伤很重,嘴角都裂了。
他抿着唇,好久才吐声:“大哥,你还是出去躲一阵子吧!”
程邵庭把玩手里的沉香珠,目色是有些不以为意,他勾起嘴角,笑意轻浅:“阿让,没多大事,程晏生他也不敢动我的。”
董暖受了那么严重的刻意,程晏生的手都没伸到他这来。
有程青护着,他有恃无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