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青竹挤出一滴泪。
程晏生没可怜她。
嘴里泛酸,心尖像是麻痹般的疼,他喉结滚动,伸手去仔细检查温年的耳朵,才发现她耳朵深处,被什么物件划伤。
一道不算深的伤口。
血是从那流出来的。
伤口不深,但他看不到里边情况,有一团黑乎乎的东西遮掩。
程晏生抱起温年,只交代了句:“不想她有事的话,赶紧开车去医院。”
整理好情绪,不过三秒时间,谢青竹把车开出去。
车在路上一道狂奔,程晏生打了好几个电话。
谢青竹越听,越觉得心里发怵。
就近的医院,在十公里内。
到目的地,程晏生黑沉着脸,拉开门,卫宗站在门外接应人:“程总,医生我都预约好了,可以马上进行手术。”
一听手术,谢青竹大惊失色:“什么手术?”
程晏生没解释,抱起温年下车。
全程都是冷脸。
卫宗眨了眨眼,对谢青竹道:“温小姐耳朵里有东西,应该是针孔摄像头,有人想拔没拔出来,反而挤进去了。”
进门,两个护士跟在身后。
前头的看一眼程晏生怀里的女人,主动叮嘱一句:“先帮病人换一下衣服吧!”
那件裙子,破口都开到腰间了。
而且很凌乱。
“我来。”
程晏生拿了病号服,没让任何人帮忙,进去用脚踢上门。
一看温年的状态,明眼人都知道不光是喝酒那么简单。
酒里肯定有别的东西。
他率先抱她到沙发上坐着,坐势更好脱换,温年双眼紧闭,呼吸略显急促,程晏生没耽搁,脱不掉直接换成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