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历过那些事,哪怕是金山银山。
温重堇都觉得是虚伪。
但碍于温年,他又不得不接:“谢谢了。”
“大哥,那我们先走了。”
从清城回海港的一路上,彼此相安无话。
直到车速驶入市区,温年抬了下脸,说:“看完妈,就送我去中山苑吧!”
程晏生不语。
唇角下压,像是忍着一股浓烈的情绪,他心情不好,眼睛里都黑沉得如见不着底的深潭。
温年起唇吐声:“迟早要来的事,早来晚来一样。”
“温年,你是不是巴不得我们程家乱?”
她似乎微不可闻的笑了下:“你们乱,对我有什么好处吗?”
“心里痛快啊!”
这对于她来说,难道不算是好事吗?
温年闭上眼,黑暗中,声音平静:“我是没你精明,但我也不蠢,你们乱成一锅粥,我就更加离不了这个婚。”
她的目的从来都再明显不过。
她清醒的知道她想要什么,只要离婚。
见到程晏生,程如仪抹了下眼角:“晏生,你自己进去看看吧!”
在电话里,卫宗已经详细做过一次汇报。
董暖跟宁美岚争执不下,被人推进的荷池。
发生这种事,守在医院的人,却少得可怜,程青和当事人更是连面都没露,仿佛一切事不关己。
程晏生沉着脸进去。
又沉着脸出来,前后不过十分钟的样子。
一张俊美的脸上,看不出除了沉以外的端倪,他对门口的卫宗说:“跟程副总说,晚上我约他吃个饭,在万寿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