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者一眼就是那种经历世事的成熟稳重。
而后者则是典型的小愤青,不吐不快,毫无禁忌。
“我欠了他很多钱。”
闻言,秦小江侧头盯住温年的脸,她面目多了不少无奈。
几秒后他视线垂下,保持沉默,像是在跟自己思想做斗争。
电梯门“叮”地一声敞开。
秦小江走出去:“你缺多少钱?”
“很多。”
温年替他背着书包,里边不知装了什么沉甸甸的,勒得她肩膀有点酸疼。
“我小叔很有钱的,你可以找他借。”
意识到失态,秦小江立马转脸:“我的意思是,他很乐于助人。”
越解释越怪异。
“总之我的意思……”
温年往前走,脸上并未有半分的不悦:“秦同学,我知道你什么意思,但我不能找你小叔借这个钱,钱得我自己赚来还。”
倘若她真找秦让借钱。
被程晏生得知,可就不知道他该拿什么样的法子对付她。
把秦小江送进去。
温年坐在门口的长椅上楞神。
她不经意间就想起那个未出世的孩子,要是还在的话,估计都会叫人了吧!
眼圈泛起点潮湿,是泪。
温年仰头试图逼退回去,却看到身侧两米多的男性身形。
周围的宁静,越发凸显程晏生那张脸的冷峻冰霜。
黑西服白衬衫是这个男人的标配。
他提步,走到离她一米的位置,轻笑声讽刺:“还真是奇怪,说在上课的人,怎么会出现在这呢?”
那种骇然惊愕,瞬间冲击她的喉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