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了。”
男人一眨不眨的看着她说:“知道就好好记住。”
话音落下。
后背探了一只手进来,带起几丝凉意,温年镇定,牵强牵起嘴角,不用看也知道,她此刻的表情一定比哭难看。
程晏生声音迷惑:“想就说,我可以帮你。”
强忍住一股股涌上头的气血,温年说:“不需要。”
他站着,她蜷缩在床上,高度刚好够。
程晏生掰过她的脸,一根手指探到她口中:“那要是我需要呢?”
淡定的仰起头,回视着男人。
温年咬着牙:“我不舒服。”
“是吗?”
程晏生的手指肌肤盛着淡淡的烟味,其实很好闻,但温年对他的动作很不齿:“把手拿出去吧,我真不舒服。”
他没强人所难,收回手。
打她身边挪开,抽了一截纸巾,慢条斯理的擦拭干净手指上的唾液。
“这么倔?”
此刻的温年,倔强坚定得,如同一只油盐不进,刀枪不入的野猫,伸着长而锋利的爪子示威。
程晏生丢开纸巾,抬起脸,黑白分明的瞳孔神情明朗。
他的左手掌心抚摸她脸,皮肤温热,手掌间的薄茧摩挲发出刺疼:“年年,一想到你跟别的男人有说有笑,我就恨。”
说完,程晏生指节收紧捏了下。
温年太阳穴都在发跳。
内心是一阵一阵如浪潮般的翻江倒海。
身侧的床铺陷下去,身边的男人搂紧她,程晏生一口咬住她的唇,脸抵着脸,嘴角破裂渗出血,蔓延得口腔都是。
“混账。”
温年咬牙骂咧一声。
其实她声音不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