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去给你弄醒酒汤。”
她侧开头,脸从他掌心移开。
“走去哪?”
程晏生忽然一派严厉,眸色的柔情被凌厉取而代之:“我说了让你走吗?”
他伸手掐住她的脸。
温年被迫与男人视线相交,在外看他是斯文礼相的,但她最清楚他骨子里的残暴冷血。
心口憋着股劲。
“程晏生,你每次喝了酒就这样对我,真是受够了。”
她那副深切的厌恶,不加掩饰,尽显无遗。
程晏生高高的身躯挡在眼前,他纹丝不动,嘴唇紧抿着,几秒后声音从唇缝处飘出:“受够了?以前是谁整夜缠着我要?”
他的话,是一把锋利的刀。
狠狠捅进温年心窝子。
她疼得慌张又无助。
那些过往不堪的日日夜夜,成为他凌辱她最好的利刃。
温年浑身在颤,手指由掐转为搓。
喉咙跟眼睛像是被人淋了一盆滚烫的开水,呼吸都是烫的。
“以前是我不要脸,我犯贱,我有病,现在病好了。”
程晏生的手指一压,温年不抵抗,倒在床上。
后背摁住坚硬的床架,一片生疼。
眼前俊美的面孔逼近,程晏生作乱的在她嘴上撕咬,啃得唇瓣血肉模糊,她忍着疼,大睁着眼不发出半点声音。
“痛吗?”
他问她。
温年合着血水往下吞咽:“不痛。”
程晏生邪魅一笑,一只手窜到她衣服里……这下疼得她哽咽出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