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轻舟张动下嘴,继而闭上:“我算是看出来了,你比应淮更冷血无情。”
程晏生那张脸生得格外好,女人都爱。
与生俱来的权贵感,不失美又不阴柔,骨骼轮廓硬朗,却有着精致的五官。
人好看,又有钱,就是薄情。
“冷热这种东西,那要看是对谁。”
程晏生不冷不热的脸,更显刻薄凌厉。
“你不喜欢人家,干嘛还娶人家?”
程晏生挑了下眼:“应淮不也不喜欢江小姐,你去问问他为什么娶。”
这屋子里的人,各有各的心思,沈轻舟啧啧两声:“你们是身在福中不知福,正正经经的姑凉给你们,你们不要。”
幸得沈轻舟帮忙,温年才在五点前赶到秦家。
秦家管家开门拥她进去,温年淋着雨来的,上下没一处好地,头发丝都渗水下坠。
坐在课桌上的秦小江,深意的看她一眼。
“浴室在二楼左拐,我小叔不在家,更衣室有临时可以穿的衣服。”
“谢谢。”
简单收拾好,温年下楼上课,今天补习的英文,秦小江勉强算乖顺,但比起她历任教过的学生,他还是难搞。
她终于明白秦让那句:只要你搞得定,我出十万都没问题。
秦小江不算问题小孩,但太过爱动。
整堂课下来,她比跑五公里还累。
一到时间,秦小江会自动收拾课本离桌。
“温老师,辛苦了,您先回吧!”
温年笑得略显尴尬:“今天的课你都记住没?”
秦小江脸一垮:“记不住。”
氛围陷入一种怪异,管家拿着衣服上前,打破僵局:“温老师,您的衣服,记得换上再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