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年,她也闹过几次小动静。
每回宋心慈都是耐着性子劝她和好。
唯独这次,她没作声。
温年:“这次你怎么不劝我跟他和好了?”
“你的事,青竹都跟我讲过。”
眼睛都没眨一下,她径直问道:“都跟你说了些什么?”
宋心慈一声不吭,同样也一眨不眨的看着她。
温年觉得眼酸心涩:“我还没到不孕的地步,只是往后比较难怀上,跟程晏生离婚,我无怨无悔,也是深思熟虑。”
“好。”
“那你以后别再找他拿钱,把赌性戒了。”
宋心慈蹙眉:“那拿过的钱,他能放过咱们吗?”
“这些不用你管。”
宋心慈勾动嘴角,欲言又止。
温年撑着发沉的眼皮:“你要是怕生活不好过,我打电话给大哥,让他接你去杭南。”
“我不去。”
温年看了眼宋心慈,没再出声。
沾染上赌博后,宋心慈唯恐这个儿子,避之不及。
温年这场病,倒是让宋心慈收敛不少赌性。
……
去秦家任课的第五天,程晏生从外地回海港。
给她那笔账上划掉了一百二十万。
睡一次一百万,加上她生病的医药费二十万,是卫宗亲自给温年送的账本去中山苑。
“温小姐往后都住在这,不回南水湾了吗?”
温年大病初愈,面目苍色。
“过两天就回去。”她站在门口边,手捧账本,身上穿着的裙摆任风飞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