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夏晚心中一痛,连忙扬起笑容。
“爷爷我在呢,您不用说话,我知道您累了,咱多休息休息养好力气。”
“好。”
白夏晚倾身,给陆爷爷掖被角。
“爷爷我知道您想说什么,您就放心吧,我会和行知好好的,让爷爷抱上曾孙,等孩子一出来啊,我就教他叫爷爷。”
“到时候啊,您一出院,就能听到孩子叫爷爷了。”
白夏晚耐心温柔的道,陆爷爷听到回应点了点头,幅度很轻也没什么力气。
渐渐的他睡着了,白夏晚不敢打扰,轻手轻脚的退出了病房。
陆行知站在一侧,目光从病房里收回。
他再寡淡冷漠,眼底的担忧是骗不了人的。
都说老人生病是嘴遭罪的,不止是本人,连带着心塞难受的还有家人。
明明之前还生龙活虎的人,一下子就垮了,任谁心里都是难受的。
白夏晚站在一侧,沉默了好一会。
陆行知就站在他的对面,他的目光从病房移过来,看着沉默的白夏晚。
又看看看她的脚,还行没有肿没有红。
“爷爷这次病危,的确是有人有意为之。”
“但,那个人绝不会是我,你呢就别老像今天一样,跟条疯狗样乱咬。”
白夏晚侧身抱臂站着冷声道,心中说不气是真的,谁叫她大气呢心胸宽广,提醒他两句也不怎么气了。
有句话说的好,气坏自己无人替。
“最好是。”
他垂下眼睫,他其实心里明白,以白夏晚的性子,也应该不是她,真有什么仇什么怨她早就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