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夏晚身残志坚地站了起来,双手撑着床,双腿颤颤悠悠的。
最后躺在床上时,姿势略有怪异的瘫着,但能躺到床上就不错了。
坐了半天轮椅,屁股都要没知觉了,躺在柔软的床上时,身心忍不住发出舒服的叹渭,闭上眼睛养神。
陆行知走到沙发上坐下,眉目沉沉,一双长腿交叠。
折腾一天,他也累了,可毫无睡意。
他不习惯跟白夏晚在同一屋子睡觉,结婚两年,他就算回来,两个人也是分房睡的。
而且他很少回到老宅,在陌生的房间里,身心都带着一层警惕。
脱下西装外套,陆行知靠在沙发上,修长的手指揉捏着眉心。
最后他起身,没发出什么声响,走到了房间的落地窗前,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。
夜幕降临,华灯初上,繁华的夜色里灯火通明,霓虹灯闪烁,即使老宅的地段偏僻,依旧能看到高楼大厦的通明光芒。
此时的他,眸子冰冷而寒戾,俊颜上,似蒙上了一层薄雾,迷离而熠熠生辉。
眺望着窗外的高楼大厦,神情深邃而悠远。
白夏晚瘫在床上,已经没力气想这想那了。
还有怪异的瘫倒姿势,让她微微不太舒服。
想动动脚又不敢,于是只能转移注意力。
早知道她躺在床上前,应该调整好姿势才是。
她试图动了动腿,不太行,一动就有点疼,不爱吃痛的她,尝试几次无果后,毅然决然选择了躺平。
屋子里灯光明亮,即使闭着眼,也没有陷入黑暗中。
他们两个都累了一天了,陆行知还有精力做什么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