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行知扶着她站起来,再把轮椅送回去。
白夏晚艰难地保持着金鸡独立的姿势,有些滑稽,有些社死。
陆行知还了轮椅过来,熟悉的乌木沉香涌进她鼻尖。
男人熟练地搂住她的腰,作势把她抱起来。
“等,等等,能不能别公主抱了?太尴尬了。”
陆行知松手,冷冷抱臂看着她:“可以,那你自己走到车里了。”
这……这确实是做不到,于是白夏晚只好再次选择妥协。
可在他的怀里,真是怎么整都别扭,忍不住动了动身体。
陆行知微微闭眼,极力忍耐着自己的暴躁。
本想低头训斥怀里的人老实点,结果入眼就是精致小巧的脸蛋,樱唇琼鼻。
还有那姣好的身段,从他这个角度看过去,还能看到某处柔软高耸的部位。
他忽然想起上一次,他们在车上的情景。
恰在此时,白夏晚左右扭动着,肌肤相蹭互相摩擦着,着实令人火从身起。
“别乱动。”他几乎是咬牙切齿道。
白夏晚听出了几分隐忍,故意道:“怎么了,不舒服还不准我调整一下位置。”
“就这么几步的路,你别扭的跟爬虫一样行吗。”
他到底还是忍住了暴跳如雷,快步走到车跟前,打开车门,有些粗暴的把人扔到了后位。
虽然没碰到脚,但屁股结结实实的受到了痛击。
“哥们,你劲儿是真的大,就您这力道,都能把猪肉摔成肉馅,想公报私仇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