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段执?”乔鑫小心瞥了眼她,愈发肯定这俩人是闹了什么大别扭,以至于感情濒临破裂,段执连出差这种事都不和丁思渺报备了。
“还能有谁?”丁思渺拉下头顶的镜子,飞机降落前,她在经济舱里束手束脚地给自己上了套全妆,如今看着毫无价值,有些令人生厌。
“真是出差,走了快一周了。”乔鑫试探道:“你为什么不直接问他呢?你们俩吵架了?不会已经分手了吧?”
比分手严重得多。
丁思渺确信段执破译了自己留下的那张纸条,所以才会坚持不懈地给自己发邮件,明明是自己承诺了“再会”,誓言般给段执以希望,却也是自己,亲手斩断了和段执的全部联系方式,甚至连旧邮箱里的节日问候都没有回复过。
段执如果因此记恨上她,那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。
丁思渺三言两语解释不清,也懒得花费过多的时间去向外人讲解自己的私人感情,干脆跳过了这个问题,没有回答。
乔鑫当她是默认,犹豫半晌,劝和道:“你不会是特意回来兴师问罪的吧?我说句公道话,段执在学校还是挺洁身自好的,像他这样的条件,前两年你不在,多的是人往上凑,他一个也没接触过,异地恋谈成这样,也可以说是饱经考验还屹立不倒了。”
兴师问罪?负荆请罪还差不多。
丁思渺无奈地笑了下,熟练地转换话题:“难道现在往上凑的人不多了吗?”
这是桩有意思的八卦,乔鑫恰好有着绝佳的吃瓜机位,立即绘声绘色地讲给丁思渺听:“据我所知,自从他放弃继承权之后,他在相亲圈的地位就从钻石王老五降级成了莫桑石小段,不再是抢手货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