脖颈的皮肤脆弱,丁思渺甚至察觉出来段执吻过她咽部时试探地咬了一口,这个动作和他的话一样,藏着点吃醋的意味。
吃什么醋,再清楚不过。
没办法,自己惯出来的,此时此刻也只能顺毛撸,丁思渺顺着他的话安抚道:“你做的很好,不用我教。”
搭在段执背上的手臂被他抬身的动作掀了下去,落在干燥的床单上,丁思渺顺势蹭了蹭手掌心的汗珠。
片刻后,段执又抓起了她的手,帮她放回自己背上,语气里有刚才没有的认真:“疼的话要说出来。”
“嗯。”丁思渺一点点收紧了环住他背的手臂,身体在抗拒和迎合之间左右摇摆,并不彻底由她指挥,她闭着眼睛,调整呼吸尽力去放松,眉眼却被轻柔地啄了啄。
“丁思渺?”段执的呼吸落在她耳畔,烧得她耳朵滚烫。
她从鼻子里哼出一个缠绵的:“嗯?”
“为什么皱眉?”段执这一句听起来还像是质问,下一句又变成了委屈的撒娇:“睁开眼睛看看我好吗?”
丁思渺睁开眼,红着眼圈看进他眼里,房间的黯淡无光衬托得这双眼睛亮晶晶的,好一会儿,她才反应过来,那是朦胧的泪水。
“你知道我们在做什么吗?”段执一心二用,丁思渺也不得不分神回答他的问题,紧咬的齿间逸出一个单音节:“爱。”
“再说一次。”
丁思渺在他背上拍了一掌,嘴却不受控制,自主重复了一遍刚才的答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