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约是段执及时伸出,又紧紧相握的手,让雨中奔跑的幸福高出了一切其他情绪——幸福的让人想要落泪。
俩人仓促跑进公交亭,段执掏出纸巾给她擦帽檐上的雨水,不妨撞进一双湿漉漉的眼睛,紧张道:“怎么了?”
丁思渺说不上来,她认为自己可能是生理期快到了,所以情绪起伏地如此反常。
“没什么,风吹的。”她哑着嗓子说。
“骗人。”段执拉紧了她的帽子,风还能把人吹出哭腔来吗,他凑近了低声说:“你说你绝不骗我的。”
丁思渺垂下头,看着自己沾水的鞋面,发表了部分事实:“我脚疼。”
上了出租车,段执坚持要她脱鞋看一看,丁思渺拗不过她,在司机的鼓励下把鞋脱了,心想幸好自己没脚气,否则得因为“我脚疼”三个字怄死。
段执让她把脚架在自己腿上,帮忙脱了袜子,露出脚后跟处两道明显的血痕。
他心疼地抽了口气,看向丁思渺道:“一会儿到了酒店,我抱你上楼。”
“啊……不用,我能走。”作为一个四肢健全的成年人,要在大庭广众之下被男朋友抱着去酒店,想想都觉得尴尬。
段执一眼将她看穿:“你要是觉得不好意思,就换成背着。”
“没有,我是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