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思渺戏瘾大爆发,看着自己的右手自言自语道:“我是不是梦游了?”
多么可恶的女人!段执静静地看着她表演,丁思渺忽然抬眼,狡黠地冲他一笑:“要不然你再让我打一下试试?”
这种丧权辱国的条约,段执不仅没同意,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,从箱子里捞起他唯一带来的领带,一个箭步跪上床,利落将丁思渺翻过去,双臂反剪在背后,绑住了她的手腕。
丁思渺不住地骂他太小气,自己只是不小心打了他一下,至于要五倍十倍的还回来吗?
虽然不疼,但是为这事儿向段执低头求饶也是够耻辱的,段执离开房间后,她在床上左扭右扭才将自己竖起来,坐在床沿,朝段执的行李箱响亮地“呸”了一声,决定将今天永远记在小账本上,说什么也不能轻易勾销。
会场里熟人不少,段执算来得迟的,又频频被寒暄绊住脚步,会场门口闲得发慌的媒体立即将摄像头对准了他,一路跟拍到他落座。
隔壁座位是位老成持重的教授,段执扫了眼对方桌上的名牌,想起自己读过他的论文,因为颇感兴趣,还去了解过作者的履历,如果他没记错的话,这位杨教授应该才不到40岁,怎的头发白了大半,看着饱经风霜,好像快六十似的。
“人不可貌相”的杨教授也斜眼瞥了眼他,一开口便充满了质疑的味道:“你是今天要讲对吧?”
“嗯,我第二个。”
“来的有点迟了。”杨教授淡淡地说:“要上台怎么不打领带?”
“呃——”段执低头看了眼胸前,领带皱了,没法儿用,自己干脆没戴,但……这是能说的吗?听闻杨教授为人传统古板,说这些岂不是得把他气死?
“忘了,下次注意。”段执四两拨千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