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景白把人送走心里就一直空落落的,晚上回到家里这种情绪格外明显,特别是看到床上还有她昨晚穿着的睡衣,整个人都空虚下来。
累了一天,徐令楚洗完澡,在不熟悉的环境里怎么也睡不着,气急败坏地给贺景白打了个视频电话。
他接了,却没有开摄像头。
“我睡不着,快来陪我说话。”
“嗯,好。”
贺景白的声音带着不自然的喘息声,仔细听还能听见布料摩擦的声音,她有点懵,电话那头他的呼吸却更加急促。
“你在干什么坏事呢?”
好半晌,他才回答,听上去好像很难受:“对不起宝贝,要把你衣服弄脏了,我洗干净。”
意识到他在干什么后,徐令楚大脑都一片空白了。
“……丢了呗,洗干净我也不要。变态。”
那边好久没有声音传来,她心里莫名有点不舒服,说:“把摄像头打开,让我看看。”
他听话地照做,身上就裹着个浴袍,带子都没系好,耳根很红,头发还湿着没有吹干。
“楚楚,我好想你。什么时候才能回来?”
徐令楚忍不住咽了下口水,提醒他:“我今天早上才刚来的。”
他又开始“楚楚”“宝贝”地叫个没完,让她也有点心猿意马,不敢再听下去把电话挂了。
项目进行到一半,贺景白的生日到了,徐令楚凌晨给他发了句“生日快乐”,他感动得跟什么似的,不停发小作文轰炸,还给她银行卡里打了一大笔钱。
她点开看了几眼,觉得非常肉麻,可看到银行卡里多出来的那一长串数字又不受控地觉得心动。
白天,同行的一位老师拍了下她的背,问她要不要去聚个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