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念安猜到了,老爷子若是想过来,不可能只带顾方全一个人,肯定把顾家那老老少少一起叫上。
今天这架势明显是顾方全擅自做的主,偷偷领的人。
江之行说,“你那几个伯伯得了消息都赶到医院了,好像是吵了起来。”
顾念安点头,“能猜到,那边接下来几天肯定也是鸡飞狗跳。”
这边又坐了一个多小时,江夫人过来叫了,说宾客已经转去酒席厅。
俩人跟过去,自然又是一顿漂亮的开场白,然后端着酒杯敬一敬酒。
原本顾念安的杯子里是白开水。
但是走了几桌,再一仰头喝下去的时候,顾念安就愣了。
这杯不是白水,是实打实的白酒。
度数不高,喝下去也不辣口,还很纯绵。
她转眼看江之行,江之行似乎什么都不知道,还在跟长辈寒暄。
顾念安想了想,便也没开口。
这一圈下来,喝的都是白酒。
等着下一桌,杯子里又换成了白开水。
她有点懵,帮忙端托盘的是江家请来的一个表亲小姐,顾念安跟她不熟,也不是很方便在这种场合问,只能装作一切正常。
这么又是白酒又是白水掺和着敬完了几桌长辈,这边的事情总算是结束了。
江之行带着顾念安连休息室都没回,直接从酒店出来上了车。
顾念安有点晕,刚刚还好好的,出了酒店一吹风,感觉状态一下子就不对了。
倒也没有喝醉,只是酒劲儿有些上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