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夫人在旁边帮她顺气,还在劝着她想开点。
等江之行一进来,三夫人问,“我打了电话,没联系上阿涛,阿行知不知道怎么回事?”
“他现在在警局。”江之行说,“不过他没动手,追究责任也追究不到他头上。”
但这只是法律范畴内的,很多东西没办法只讲法律。
江之行说,“我已经让人去医院了,看看那女孩子伤的严不严重,不过不管严不严重,我觉得三叔和三婶都应该露个面,我们先一步,总好于被动的等对方找来。”
三夫人赶紧点头,“是是是。”
她对之前的事也是有阴影的,提起这个还心慌,“也不知道那姑娘家好不好说话。”
前面的那个当时就挺难谈判的,即便她第一时间表态,会给予对方足够的经济赔偿,但那一家子人还是在老宅门口烧了一个星期的黄纸,喇叭里也放了一个星期的哀乐。
简直不敢想那折磨人的日子是怎么熬过去的。
不过也怪不得对方态度强硬,好好的一个姑娘家,子宫被摘了,还险些死在手术台上,脾气再好的人家也遭不住。
这边还在说着话,江之行的电话就响了。
铃声一响,客厅里瞬间安静。
江之行当着他们的面把电话接了,还按了免提。
那边说,“先生,我们在医院,那姑娘还在动手术,确实是流产了。”
江之行问,“严重吗?”
手下也不敢说,“医生没说准,目前看着好像是没那么严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