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景长舒一口气,想了想问他,“你昨天叫她过来,她是什么反应?”
“什么反应?”陆年一愣,“她没什么反应。”
他实话实说,“昨天我给她打电话,说你被姓管那女的给下了药,可能要被人玷污了,让她赶紧跟我去救你,她二话不说就跟我去了。”
“没拒绝?”陆景赶紧问,“或者犹犹豫豫很为难的样子,有吗?”
“没有。”陆年回答的干脆,“她比我还着急,后来路上不是遇到车祸事故了,路被堵了,把她急够呛,差点下车跟人家对骂。”
陆景表情停顿几秒,随后突然就笑了,抬手摸了摸鼻子,有点儿奸计得逞的样子,“这样?”
嘴角压都压不下去,过了几秒他又说,“这样啊。”
陆年不爱看他这德性,“你这德性的,两个女人为你争来争去,我这么优秀,舔了这么长时间,一点效果都没有。”
可能是说到情绪的点上了,他抬手就把遥控器砸在沙发上,仰头哀叹,“世道不公啊。”
陆景这才起身,“人在哪个屋?”
陆年没看他,指着一个方向,“过去吧,赶紧把她给我收拾,你要是下不了手,你叫我,我整死她,死东西,吵得我做了一晚上噩梦。”
陆景抬脚过去,“抽时间请你吃饭,好好谢你。”
他走到房门口,还能听到里边管茗的哭声。
哭的挺干,像是干嚎。
陆年应该没撒谎,管茗嗓子都哑了,看来这一晚上确实是不消停。
陆景推门,可第一下没推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