俩人进去,陆振肖到沙发那边坐下,一手捂着腹部的刀口,有点喘。
陆振亭想了想,转身去厨房烧了点热水,出来后没忍住解释,“本来阿沉和姜姜要过来的,但是俩人都接了公司的电话,有事情要忙。”
这说辞纯粹是撒谎,姜棠确实是又回归职场开始工作了,但今天她请了假,根本没去公司。
陆沉也一样,他今天也没去上班。
那俩人今天去了民政局,领证去了。
之前饭桌上强子挤兑了陆沉一句,姜棠心疼维护了他,也就松了口。
前几天陆沉就开始磨,让姜棠兑现承诺,赶紧给自己个名分,让他们俩的关系合法化。
磨了将近一个星期,那时候姜棠刚回到万众,开始接手工作,忙得很。
她确实是抽不出时间,甚至周末还把文件带回家处理。
但这在陆沉看来就觉得是对方敷衍自己,想把领证这件事瞒混过去。
为此那幼稚的家伙还闹了几天别扭,一个人孤立家里四个人,连小孩子叫他爸爸,他都不搭理。
姜棠最后着实是被他整无奈了,今天才松了口,跟他去了民政局。
陆振肖不知道这些,就点点头,“他们都有事业,不用麻烦他们。”
他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,“晚一点我打电话给中介,让他们招个保姆过来。”
陆振亭想了想问,“你那个新老婆呢,她最近没住在这儿?”
“没有。”陆振肖说,“她在外面租了房子。”
他应该是累的,随后闭上眼,“最近在跟她商量离婚的事儿,她以后应该也不会再过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