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振肖抿着唇,好一会儿才笑了一下,“这样也挺好。”
“是挺好的。”陆振亭说,“之前听阿沉说秦女士皈依了,就在那半山腰的寺里,我平时总爱去上香,还想着身体好了去寺里兴许能碰到她,结果那天碰面才知道,她现在又不在寺里住了,回到市区来了。”
陆振肖点头,很显然他对这些情况一无所知,“啊,是这样啊”。
陆沉转头看陆振亭,装作什么都不知道,“你还跟大伯母碰到了?聊什么了,之前我倒是有听阿景说过,说大伯母之前之所以着急皈依,是因为情绪不稳定,现在状态已经完全好过来了,所以又回归了正常生活。”
陆振亭点头,“是这样,那天跟她聊了一会儿,时间不长,但她说说笑笑状态好的不行,就是没一会就接了个电话,没聊几句就走了挺遗憾的。”
紧接着他又说“对面好像是个男的,看她那表情,应该有点情况。”
说完他哈哈笑两声,“我就是这么一猜,不一定是真的。”
陆振肖不说话了,双手交叉放在身前,手指来回纠缠,等了一会儿又去摸了个橘子,慢慢的剥。
很显然是两双手无处可放,主动找了点事干。
有些话点到为止,陆沉和陆振亭也看出来他的不自在,便适时的把话题停了,接着聊了聊过年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儿。
也没聊多久,大门打开,有车子开了进来。
一转头能看清,是那个女人回来了。
她应该挺奇怪的,下车后走到陆沉车子旁仔细看了看,然后又朝屋子这边看了。
今天阳光不错,应该是玻璃反光,她很明显没看清屋内的情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