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棠打的心力憔悴,把牌塞给他,“给你。”
她起身去了厨房,能听到餐桌那边的谈话,说的还是安清的事儿。
陆振亭问情况怎么样。
陆沉说,“医生没把话说死,但护士交代的时候暗示了一下,让我找心理医生备着,怕她醒了受不了。”
陆振亭叹了口气,“年纪轻轻,遭受这些,也是可怜。”
“哪里可怜?”姜鸿海说,“当时害我女儿的时候,她可是没想留活路的,如今命还在,算是走运了。”
“是是是。”陆振亭不想因着这个事跟他起争执,“她罪有应得,好了好了,打牌,不说这些了。”
一把牌几分钟打完,陆沉赢了,随后起身到厨房。
姜棠已经把菜备好,他直接下锅炒。
姜鸿海和陆振亭都去各忙各的,姜棠靠在料理台,“通知安老先生了吗?”
“打了电话,崔丽接的,我没说实情。”陆沉停顿了一下,“等他后来问起再说吧,他虽嘴上说着不管,可若知道安清现在是这个下场,肯定也是受不住的。”
姜棠点点头,再没问别的。
等着做好饭吃饭,安老先生的电话回了过来,比陆沉预料的要早。
不知崔丽怎么跟他说的,他态度平淡的问,“她又怎么了?”
陆沉说,“受伤住院了。”
安老先生叹了口气,“是故意的吧?”
陆沉想了想监控里看到的情形,“应该是。”
安清应该是想要摔的重一点,迫使他们将她从精神病院接出来,再不济也换到正常的医院去住着。
只是没有算好,比预想中伤的重太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