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,“当初若不是我爸在中间使绊子,他不可能把你带走,我那个时候已经在查你的去向了,是他让强子把我查到的信息都拦住了。”
姜棠被闷的不行,将被子掀开一些。
其实挺想说,当初若没有陆振亭,她人都没了。
但是不太想跟他说话,最后这话又被她憋了回去。
陆沉又絮絮叨叨说了很多,说姜宁在他手里日子不好过,他出来的时候,姜宁还在医院里昏迷。
他也提了安清,他说安清伤的厉害,虽然捡回了一条命,但下半辈子站不起来了。
似乎怕姜棠介意,他又保证说不会让安清日子好过,对于安家,他只亏欠那老夫妻,对安清他问心无愧,现在她背后做了那样的事,他不可能不计较。
陆振亭一直在自己房间里听着,似乎受不了了,在那边扯着嗓子喊,“你能不能说点有用的,就你跟安清到底怎么回事?你好好解释解释。”
陆沉被他的话吓了一跳,本来就对他有气,当下也不乐意了,吼回去,“那么大岁数了还听墙角,你害不害臊?”
陆振亭不说话了,陆沉又沉默了一会儿,还是按照陆振亭的提醒说,“这段时间我一直在反思,是我那个时候做的太过火了,没考虑到你的感受,是我不对,是我该死。”
紧接着他又说,“但我跟安清真的什么都没有,真的。”
随后他解释那段时间为何与安清来往频繁,不过是因着发现了当年叶素与安夫人出车祸的车载影像,安老先生受不住刺激,进了医院。
他总觉得这事情他这边也有责任,所以对安老先生多加照顾。
其实每次去见安清没,也并非是跟她见面,大多都是去医院见老先生。
他言辞恳切,甚至赌咒发誓,趴在窗户外,“姜姜你信我,我没有,我从来没有对不起你。”
姜棠坐起身,靠着床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