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棠被他态度整得一愣，“不盼着我好？”

陶特助拉开一旁的椅子坐下，问她，“你和陆总昨天是不是吵架了？”

姜棠有些意外，“吵架？”

她昨晚确实不高兴，但并没有说出来，而且看陆沉那个样子好似也没察觉。

陶特助拧眉，“那就怪了，陆总昨晚那样一副神情，不是因为跟你吵架啊。”

姜棠赶紧问，“你昨天见到他了？”

“啊，看见了。”陶特助说，“昨天晚上我跟程总出去应酬，结束回家的路上看到了陆总的车，停在路边，位置挺奇怪的，打着双闪，我以为他遇到什么问题了，赶紧让司机停车过去问问，陆总就在车里，脸阴沉的吓人。”

他说，“像要吃人一样，带着一股狠劲，把我吓一跳，我跟他打招呼，他半天才注意到，我问他有没有事儿，他只摆了摆手。”

他吸了口气，“我还以为是你们俩吵架了，他一个人在那生闷气。”

姜棠挺意外的，仔细的回想了一下昨天陆沉的状态，没什么不对劲儿的。

她又问，“他当时状态不好吗？”

陶特助想了想，“不是状态不好，应该是心情不好。”

他摸了摸鼻子，“哎呀，我就这么一说，也保不齐是我昨天喝多看差了，你们俩没吵架就行。”

他似乎也觉得自己说这一番话挺唐突，紧接着就把话题岔开了，说了说跟江家合作的项目。

项目最近都是他负责，有一些数据更新，他都跟姜棠交代了一下。

结束的时候他又说，“你跟江家那边也联系一下，通知他们一下，接下来又是你负责了。”